晏绍乘坐公交车到了学校门口,到学校正好赶上第一节课上课铃声,他将昨天的作业递给喻敛,途中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他垂着眼帘,道:“抱歉,今早让你白等了我那么久。”
喻敛接过,看晏绍连抬头看他都不敢,他思虑着昨晚自己是不是说话太狠了,可是他的的确确不喜欢男人。
喻敛顺嘴问道:“你弟弟没事吧?”
“没事。”晏绍摇了摇头,又转了回去。
喻敛安慰的话卡在喉咙里没能说出来。
晏绍在学校尽量不再和喻敛有接触,表现出“我们不熟”的状态,原本就没多少的交流压缩得更少。
明明是前后桌,却陌生的像是处于两个班级。
两人有次在走廊碰见,一个身边簇拥着人群,一个孤零零的,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晏绍低着头回身从前门进了教室。
喻敛发现,晏绍躲他躲得更厉害了,除了上下学,晏绍就再没主动接近过他,像是被伤透了心。
晏绍不知道喻敛所想,只有一种回归轨道的安全感。
周六白天,原身母亲在家上班,让晏绍带晏遥去医院吊水,晏遥正是原身弟弟的名字,晏绍也是缴费时才知道的。
吊水时间长,晏绍坐在长椅上,腿上放着习题册,拿着笔做题,他已经适应从文科转为理科的变化,记忆力好的优势让他对同等题型领悟得很快。
时间一分一秒过着,直到晏遥扯了扯晏绍的衣角,晏绍才从习题海中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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