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云恸状做不解。
“下官发现殿下肝气微有不舒,俗话说肝开窍于目,这二者之间自然是相关联的。”
“原来日此。”
“风寒之症并无大碍,下官今晨开的方子还请殿下再服两贴,待殿下您这风寒之症痊愈之后,下官再开一副方子替您调养一下肝气,数日之内便无不适之处了。”
“那就有劳孙大人。”云恸应下。
“殿下客气,这是下官的职责所在。”收起脉枕,孙敬起身,“殿下您已无大碍,下官这就回宫去回稟陛下。”
“孙大人皇命在身,那云恸就不多留了。”
云恸抬手示意候在刚刚踏进堂中来的云九,“九叔,你替我送送孙大人。”
“那世子殿下,下官就告退了。”
“大人慢走。”
“世子您请留步,仔细外间雪风。”
将人送到正堂门口,孙敬忙不迭的推辞将云恸阻在堂中,无论如何也不敢让他相送出门,这位世子殿下在陛下跟前的分量那是一等一的重,他一个小小的太医院提点,哪敢劳他亲自相送?
云九前脚送着孙敬出门,云德后脚就进了堂中来。
“主子,西北来消息了。”
“何时?”
“吴老将军已将主子您要的人家寻到了。”
“议亲之人?”
“是。”
殊不知,他只愿是一步退让之棋,想要让皇家看到他从无不臣之心的退步之意,却掀起了惊天骇浪,从此颠覆了他全部的人生。
一时之念,却将宿命绞缠,自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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