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狗么?归根结底,你们也不是真真正正地想要顺从于他,而是觊觎着他屁股底下那张龙……”
“少废话。”冷声将他打断,沐樾言皱眉逼问他道,“你只用说出你平日里运输这批武器的具体路线就够了。”
翁凭听罢却是猛地一下瞪圆了眼珠子,连连恨声啐他道:“我呸,你以为我傻?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你不说也罢,我自会查个清楚。”沐樾言淡然道,“像你这般的无能杂鱼,说到底,也不会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必要人物。”
此番话语无意出口,于那终日沉湎屠杀且心性自负的翁凭而言,却无异于是□□裸的羞辱与嘲讽,遂他听罢便登时是怒得双目赤红,近乎是一字一顿地咬牙出声反问道:“呵?必要人物?你还想活着出去查什么东西?”
沐樾言神色一顿,刚要反应过来说些什么,却见得那翁凭反是突然仰起头来,露出了一抹极为诡秘的阴险笑容,而彼时的我正巧藏匿于远方视线宽阔的隔角之间,对于他的一举一动皆是看得真真切切,如今陡然见得他手臂微抬,似是要有所行动,遂连忙从那隔角的木箱旁探出了半边身子,急声朝沐樾言喝道:“阿言,小心!”
☆、不安
话音刚落,翁凭那飞速旋转的小臂之间,已是赫然亮出了一枚微不可察的扁平□□,倘若不是屏息凝神地前去仔细查探的话,几乎是全然无法瞧出任何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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