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恩那边没出声,伊万卡夫把电话接过去,担心他:“承恩,你那边还好吗?”
张承恩不知道他二哥对伊万卡夫说了什么,他只知道伊万卡夫深情的眸子一点点变成死灰,没有眼泪和过多情绪,就像个假人一样呆坐在长椅上。
那时张承恩对伊万卡夫说:对不起,你昏迷这段时间我结了婚,有了孩子。他是个非常帅气的男孩,希望你以后能有一个女儿,让他们延续我们曾经的感情,给这段感情好的结局。
后来,张承文拿着刚出生的小弦音的照片,递给伊万卡夫瞧,伊万卡夫摩挲着照片上可爱的孩子,眼里含泪,却又温柔,“真像他。这小家伙叫什么名字?”
弦音刚出生时,张承恩摇着孩子的小手,对着不知世事的婴儿说:“你妈妈是个钢琴家,喜欢音乐,那你…那你就叫弦音行不行?”
张承文真不知道他二哥到底是怎么做到对一个才认识几个月就结婚的女人如此深情。
张承文想了想,终究是没有说出口:“这孩子还没有名字。”
从那以后,伊万卡夫再也没提过张承恩这个人,仿佛从没认识过,未曾听说过,也从未爱过。
渐渐的,他记忆中那个在西伯利亚野区给他摘花,捧到他面前对他说“你长得真漂亮,能不能嫁给我”的东方男孩,那个在求生演练期间,三更半夜跑到几公里外的农家偷两只老母鸡给发着烧的自己熬鸡汤的土匪头子,都变成模糊的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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