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我听不懂你们这些医生的用词,你就告诉我,能治好吗?多久治得好?”
“骆溢…”司捷重重叹了口气,“他得的是红斑狼疮!你非要我说得那麽清楚吗?”
“你是医生,我不在乎你说得是不是直白,我只想知道我问题的答案。”骆溢指着急诊室的门,盯着司捷的眼睛,“能,还是不能?如果能,要多久?”
司捷沈沈地闭了闭眼,不想看见骆溢那双眼睛,“不能….这个病治不好,只能控制和维持。”
骆溢似乎对这个答案满意了,他站到通风的地方,点了支烟,不再说话。
司捷看他的样子觉得很无奈,那个冷静的骆溢,看似无所不能的骆溢,似乎丢了。
“你别这样,最终控制得不错的也有很多。”司捷慢慢走了两步到男人跟前,“并不是说绝症最後的结果就一定会不好的。”
骆溢不搭话。
司捷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问到:“你DNA测试还做不做的?”
骆溢还是没吭声。
司捷有些恼了,“骆溢!你别给我装哑巴!”
“做的。”骆溢终於开口,冷冷淡淡。
“那要万一做出来他不是你儿子呢?”
“那我就收他做养子,给他治病。”骆溢弹了弹烟灰,“但我觉得不是的可能微乎其微,我也是到今天才相信,有种东西叫父子连心,那感觉,很微妙。”
“为什麽这样说?”司捷觉得这话从骆溢口里说出来带着点不可思议,骆溢不信神,不信命,也不信那些非自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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