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他都不能杀了她。
他说,打小听得最多的便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却没有人告诉他,提起屠刀,又该如何收手。
无论是谁,只要一旦踏上杀人这条路,就是跳进了茫茫无岸的苦海,再也无法脱身。
倘若刀下之人,是曾经一起并肩作战过的将军时,只得……另当别论。
“你既然下不了手,又何必待在军营,战场无父子的道理,你难道忘了吗?”
言语上,智千虑厉声质问着柏溪,自己心里却很清楚,刚才,她不也一样,下不了手。
这番话,是在问柏溪,也是在问她自己。
“战场无父子,却有雪将军。她曾经说过,有我在的一天,就绝对不会让将士们……白白受伤。”
话音未落,柏溪的声音却开始有些哽咽。
一直侯在泷军阵营中的香薷,绿萝二人,突然听到了那句,许久都未有人提起的话,竟觉得眼眶发酸,齐刷刷地流下了眼泪。
“真是好笑。”智千虑无情的冷声道:“雪将军,早已不复存在。现在,在你矛头之下的,只是一个喜欢搅弄风云,倒卖军情的商人。”
看到那位曾经犹如一朵红梅傲立于冬雪中的柳雪亦,此时,却是这般疯疯癫癫的模样,柏溪不禁皱了皱眉头。
“你又何必把自己逼上绝路?”
“我柳家无故遭到灭门,我就该忍气吞声,不去理会,不该去管吗?
雪将军?呵呵。
一个连家都保护不了的将军,又怎么去保护她手下三千多的东军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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