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开口他们便一日不会真的要我命。就算将我推到了悬崖边也不会真正动手,他们要防的倒是我会突然跳下去,所以将我们双脚戴上脚铐,推人下去时才放手。”
那时的卫庭煦就已经很聪明,不过在这个点上夸她聪明的话似乎有点儿不妥。
“不过其他人倒是很害怕。”卫庭煦道,“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是真的要死了。”
甄文君怕卫庭煦被她压难受了也不说,翻了个身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平了把她搂到怀中,让卫庭煦枕着她的胳膊。
“刚才的感觉就像是攘川的天空。”卫庭煦侧身,手抚在甄文君的胸口,眼眸沉沉有些疲倦,却依旧有兴致和甄文君对话。
听到她如此说甄文君欣慰不已。
卫庭煦下半身对各种感觉的反应都很迟钝,在受到创伤时忍受度高,这未必不是件单纯的坏事。可与此同时伴随而来的另一个问题让甄文君头疼不已。
她不想卫庭煦只能感觉到痛楚,正如她所说,世间有无数种能感觉到快乐的方式,她们二人共同探索的正是最简单最原始最直接的快乐。这是每个人与生俱来都能体会的,卫庭煦也应该拥有。甄文君想将世间最最美好的一切都给她,何况是她本来就应该拥有的。
那枚药甄文君早就炼好了,在汝宁当卫庭煦第一次直言告知感受不到敦伦之乐时,甄文君就开始遍寻医书,结合诸多医理典籍想要研制一枚能够扩大感官体验的药物。此药的想法最早来自芙蓉散,她知道芙蓉散有怎样的功效,只不过碍于成瘾性和对身体颇有副作用不可能为了贪图一时之乐让卫庭煦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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