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罗的声音清晰而冷静,透着让人寒心的绝望,燥热中的杨坚,倏地脑子一个激灵,可是,怀里抱着的人,那般柔软,那般温存,那是他渴望了十多年的人。
他多想借此迷醉,不管不顾地睡了,可是,八年前,他骑着马跑到东郊,那一座长着几根青草的坟闪现在他眼前。当时的心伤绝望一一涌现。
她能死第一次,便能第二次。
杨坚喉咙略有些哽咽:“独孤伽罗,你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
咬牙切齿!
左耳畔传来一阵热浪,痒的人心慌,独孤伽罗本能地想往右躲,犹自战栗,身上却忽地一松,那人眼冒火光地看着她,要若是那火能出了眼睛,独孤伽罗想,她已经被燃着了。
杨坚看了被揉的有些皱乱的锦被上,满眼警惕地望着他的女孩子,想起来,她才十四岁,一时懊恼自己的莽撞,看着独孤伽罗的眼,轻声道:“是我冲动了,不会有下次!你睡吧!”
杨坚出去的时候,看了一眼睡的实沉的珍珠,并没有走远,就立在了厢房外头,天上还是那一轮清月,身上的燥火一直往上蹿,杨坚径直往玉湖去,待一个水花溅起,整个人泡在冰寒彻骨的湖水里,那燥热才渐渐褪去。
独孤伽罗拥着被子独坐在床上许久,有些自嘲,她是为了生而苟且惯了的,要是清白人家的女儿,经过这么一遭,怕是会想不开,自个真是皮糙肉厚,没心没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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