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乐敬表情僵硬,略显尴尬,这时柳韵心走过来,提出想坐一坐雪橇。
因为新奇,所以想尝试。
赵乐敬赶紧询问贺金倾意见:“陛公子坐吗?”
贺金倾点头,走到另外一辆空雪橇前。
“那……柳姑娘呢?”赵乐敬挨个询问,问到韵致。
韵致其实有两分想玩,但她八分怕狗,所以放弃。
柳韵致不坐,况云便也不坐,陪着她。
小孩子的雪橇窄,成人只容一身。柳韵心和贺金倾,一人坐一只,往山下滑去。
风在他们耳后呼啸,周遭的景致都纷纷成影。柳韵心心里有些痒,仿佛一块石头被悬起来,落不着地。但这份紧张和害怕却又兼带着激动欢心,她忍不住旋起嘴角笑起来,望此时四周别致的景色。
目光扫过贺金倾。
一直偏头的贺金倾与她目光对上,忽然觉得天黑得迟也没有关系。
他是迟了好久,才发现异样。
柳韵心那只雪橇的绳子断了,狗还在一个劲往前奔,载着她的雪橇却已移位右滑。
离贺金倾越来越远,他果断弃了雪橇,纵轻功追赶,却在空中遇上一群上山的伯劳鸟。扑腾翅膀,还因受惊来啄贺金倾。
贺金倾不得不挥臂驱散,再看雪地上,眼睁睁柳韵心滑入松林。针松皆是百年古树,如棚如伞,遮蔽连接,哪里找得到人影。
再加上她还穿着一身白。
贺金倾睚眦俱裂,双脚还未落地,已从袖袋内掏出鸣烟,按动机关后抛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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