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瑾只感觉心被什么紧紧握住,闷得他喘不过气。
朝秦昊笑道:“五娘将梦中之事告之于我了,义兄大义,日后瑾定当厚报。”
对于这点,秦昊倒是有些诧异,扭头看了看放下的布帘,摇头苦笑道:“梦中如何,其实最清楚的是殿下,可惜殿下未从梦中归,要不然这些事就不会这般麻烦了。”
前世有许多事情,他隐约感觉当时的熙和帝是知道的。
姬瑾低头苦笑,也不再计较,反倒是和秦昊商谈漠北战事。
秦昊长期坐镇漠北,对地势,以及匈奴的了解,远胜自己。
前世的事情,秦昊虽给他写了信条,却还是不如当面问来得清楚。
谈及战事,两人倒也不再计较。
私情是私情,国事是国事,私愤不夹于国事,更不可涉于战事。
这是当初永顺帝教他们的第一课,无论如何,凡事以大局为重。
楼画语进入布帘后,这才发现,竹楼之中除了一张竹床,一张竹桌,并没有多余的东西。
一个穿着青鸦色长袖褂子,用一根寿字头银簪盘着头发的老妇人坐在竹桌旁边。
就算在这略显寒酸的竹屋之中,她依旧神色沉容,笑容和善的看着楼画语:“你长得和你娘倒不像,你长相随了承恩侯楼造。”
“你就是顾阿姆?”楼画语知道她官话肯定说得好,从腰侧的布囊出,取了一页纸递过去:“您先看看这个。”
那一页纸是从黔北莫氏的鎏金术后页取下来的,楼画语也是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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