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花镜从他的鼻梁上滑下去,他靠在床头睡着了。
白绿盎将老花镜从他的鼻梁上取下来,然后将他小心放平,盖上被子,轻手轻脚地掩上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仿佛顺应人的心情一样,一大早就下起了毛毛细雨。
给白鸿泽开车的司机早早等候在门外,看到两人出来,拿着伞过来迎接。
到达墓园以后,白绿盎将鲜花和祭品一一摆放好。
墓碑上落了灰,她抬起手慢慢抹去上面的浮灰,面容温婉的母亲的照片清晰地显路了出来。
白绿盎的眉眼和母亲有几分相似,可是少了点温婉,多了几分锋芒,这点比较像她的父亲。
祭拜过后,她和父亲从墓园走出来的时候,迎面碰到两个男人。
两人各撑了一把黑伞,雨伞压得很低,只能看见下巴以下的部位。越走近,白绿盎越觉得眼熟,直到只剩下两步远的时候,白绿盎终于认了出来。
是霍聿,旁边那个,显然就是他的哥哥霍权宗了。
霍聿显然也看到了她,面上路出惊诧的神情,“小盎,你怎么在这里?”
以前白绿盎并没有跟他多说过自己家里的事情,所以霍聿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过世这件事。
白绿盎不想理他,最初的愤怒过后,她想了很多。
当初霍聿追她追了那么久,可是就因为他哥的反对,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跟她分手了,想来其实也没有他表面上的看起来那么爱她吧。
下山的路很狭窄,并不能容纳四个人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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