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情绪强烈、手掌贴合得那么紧密的牵手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我想着, 在我们二人的交往过程中,所有的一切举动都是寡淡、含蓄又让人没法在心里下定论的,像这样能让迟钝的我当场感受到掌心的温度之下热涌的波浪还是头次。
我就像第一次站在人行道前, 即使看到亮了绿灯, 也踟蹰不敢向前的孩子。
首先开口的人是他。
太宰先生的表情是一种控制得当的笑容——不管多一分还是少一分, 都会让我感到担忧。
“要出去吗?”
“嗯。”我想着, 我们刚才说过这个话题了, 但我不介意再和他解释一遍:“想去离家稍微远一点点的地方散心。”
“有计划好的地方吗?”
我摇了摇头。
他又问:“要去多远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握着我的手的力道似乎加大了一点。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不想听到“远”这个字, 但我的确没有要离开的想法,我望着他的眼睛诚实的告诉他:“……地铁三到四站路的距离吧?”
“……噗。”他从鼻腔里发出笑声, 我敢说他笑起来的时候没人比他看起来更纯洁了。
他说:“那还真是很远呢。”
在与他认识至今的交往之中, 我逐渐领会到太宰是有些自己奇怪的脾气的人, 要我用语言来形容, 是没办法说的, 但这种奇怪之处并不会令人觉得不适, 只会叫人更爱惜他这份纯真又真挚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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