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祁父祁母、池父池母坐车离开后，池南和祁景淮一同回到病房，小亗已经睡着了，何慧颖还醒着，看到他们，她轻声说：“谢谢你们。”

池南走过去替小亗掖了掖被子，抬头看她，“你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何慧颖摇头，目光落在熟睡的的小亗的脸上，脱口而出道：“他长得和他父亲真像。”

“他父亲？”池南睁大眼睛，“你知道小亗的父亲是谁？不对，你不是说你醒来的时候他就走了吗？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太激动，她说话的音量不自觉加大。

祁景淮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轻轻摇头，问何慧颖：“小亗的亲生父亲是谁？”

何慧颖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哀伤，“对不起，我不能说。”

“为什么？”

面对池南的质问，何慧颖低下头，一个劲儿的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你明明知道小亗的亲生父亲是谁，为什么不说出来？小亗之前的情况那么危险，你……”眼见池南的情绪即将要失控，祁景淮赶紧把她拉出病房，将她抵在墙边，轻声安抚她的情绪，“小亗刚睡着，你也不想把他吵醒吧！小南，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手术现在已经成功了不是吗？冷静下来，好不好？”

“我……”池南刚吐出一个字，唇就被某人封上了。

好一会儿，祁景淮松开她，手勾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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