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的身子,看上去也很美味,就跟年兽叼在嘴里的果儿一样香软甜美。他对着果儿流口水,年兽对着他的身子流口水,两厢馋嘴,互相难为。
色,是可以稍后再劫的,可饿是等不了的。还是小夕先做了退让:“好吧……那你把果子先放到我掌心,我这就解掉这脖系……”
年兽卷了卷掩在红鬃里的耳朵,眨眨眼,似是同意了这场交换。
小夕忽然觉得,年兽不对他张牙舞爪“嗷呜”叫唤的时候,也没有刚开始以为的那么可怕嘛。
于是他嘟起了樱桃嘴,甚至耍起了身为人类、尔虞我诈的一点儿小聪明来。他朝着凶兽摊开一掌,又将另外一手摸到了自个儿颈间,扯住肚兜丝绳的一端,作势要拉,却又将拉未拉地等待。他打算先骗到吃食,然后再把果儿藏进肚兜里,逃回远处去。
一只黑乎乎的半球形“小木碗”,试探着轻搁到小夕的手心,与他交错的命运线相汇。从那一刻起,某种熟悉的依存感又回到了他的生命里,即便是那么的不经意。小夕总觉得,从年兽的手里讨食吃,像是许久以前、曾经发生过的事。可究竟是何时呢?他想不起。
小夕刚想放下手、把到手的果壳儿搂紧,年兽就像预感到了什么似的,又将吃食急收了回去。
“好嘛!好嘛!好嘛!”这畜生还真不好骗。小夕实在馋得没辙了,撒气一样,以指尖抽松了脖上的绳结,只余下腰间的另一道细线,虚虚地牵着红兜,坠在窄窄的胯上。肚兜一脱,立着两点茱萸的馋人雪白,笼罩在月光下,顿时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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