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方才铁面无私,一杖也不愿饶过的人是你。如今这又是为哪般,心疼了?”徐玉倚着柱子,打趣江余。后者自回了房,两只眼就没离过床上那个趴着的身影。
“瞧你这模样,身上的债清了?”江余斜了徐玉一眼,“苑里多了个狗洞,这是失察吧,徐掌事?”
徐玉自知理亏,讨饶看着江余。可惜,在江余这里就不曾有过饶掉的罚。徐玉瘪了嘴,讪讪地正要出屋。
“慢着,”徐玉方迈一只脚出门,就被江余叫住,“把谢医师叫过来。还有,方才打蕙香的龟奴都退了吧,打在那种地方,是想叫他下半辈子站不起来吗?”
早些时候,雨就已经停了,只剩瓦楞边还在淅淅沥沥滴着水。江余见屋里也没啥事,索性站在窗边看着乱春苑里摇曳走过的小倌儿们。
回头再看床上的人时,他已不像原先一般趴在床上。江余的床榻足睡下两个半人儿,可蕙香却窝在最里头,缩作一团。
眼见着后头的木板要压到两团肉上,江余正要帮蕙香摆回原先的姿势。手刚放上蕙香身上,瘦弱身骨就忽然一颤。
江余怕把他惊醒,连忙撤了手。抬起一条腿半跪在榻上,江余轻轻拿过一个软垫,放在蕙香屁股后头。
“吱呀——”
谢意推门就看见这景象,赶忙又把门合上了,口中还直念叨着,“非礼莫视。”
听着声响,江余才晓得谢意来了。知道他是误会了,随手扔了本《春宫》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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