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就像进入了某种境界,他撅起来的白屁股绷的紧实,丝毫不搭理人。
闫战于是不去打扰了,起身来,像保镖壮汉一样,寸步不离在崽崽身边守着。
“小天才,你尽管做你想做的,闫叔叔保护你。”
·
天上的鸦雀飞下来了。
它们肆无忌惮,在空中张开翅膀,在城镇里自由穿梭飞翔,它们逮着地上的小战士和志愿军,把他们欺负的哇哇惨叫,抱头痛哭。
然而可惨兮兮的家伙们半步也不退,守着防空通道,守着医疗院,用身体帮医护人员堵门。
战报员用生命在广播里呐喊,[所有普通群众注意躲避,注意躲避!]
然后普通群众里的大老爷们儿原地加入志愿军,摇身变成小战士,挥着铁锹,抡着酒瓶,大骂着就从安全点冲了出来。
他们有的人棍术不错,一通乱呼,呼晕了几只怪鸟;有的投掷很准,一酒瓶子砸过去,把战士们头上狂魔乱舞的异种砸翻了肚皮;有的妇女都冲出来,啥也不会,抓着同胞身上的怪鸟一顿拔毛,倒也拔秃了几只……
然而越来越多的异种飞下来,它们都是从天上那只巨兽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像下崽一样,一下下一窝,一窝千千万。
“这真顶不住啦!”汉子们抱成一团。
妇女们抱着孩子。
风格外的大,刮起呜呜的呼声,像是孩子们的哭声。
忽然,有蒲公英乘着这阵风吹来,它们吹过山川,吹过原野,吹进城镇,沾上娃娃们的花脸,簪上护士们的头发,扑上战士们鲜血淋漓的身子,飞在空中,像一场盛大的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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