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对梁炔来说格外的漫长混沌。
他整整一夜都瘫跪在原地,双目涣散地盯着地板,像是什么都未想,又像是有着思绪万千。
梁家基因好,宗家虽说是人丁稀少,老老小小上上下下却不但长得好显年轻,脑子也是不一般的聪明。梁炔自然也不例外,慌乱之后再稍作思考,便知道梁敬让他恢复梁家二少身份的行为并非单纯愤怒的责罚,而是另有含义。
只是这含义,令他越想越惊心。
梁敬的性格自小便凉薄,颇有些无情无欲的意思。硕大的梁家和帮派对他而言也不过可有可无,手下将事情办好了是漫不经心的按功行赏,办不好自然也有毫不手软的责罚。因此既不会为梁炔贪表现办砸了几件事情便改了爷爷的谋划,也不会为忌惮本就不会有的争权夺位而与梁炔如此针锋相对。
哥哥今天这一通说辞,倒像是为将他的身份摆在明面上而进行的一场表演。
只是,这场表演,是要表演给谁看呢?
梁炔在心中列了几个名字,又一一划去,最后只留下一个鲜红的名字在他脑海里,惊的他瞪大了眼睛。
清晨的白光透过窗棱照在梁炔面上的时候,瘫坐了一夜的他终于起身,活动了僵硬的手脚,抚平了褶皱的衣襟。
那光照亮了的,居然是一双熠熠生辉,鲜活明亮的逼人眼眸。
他梁炔此生,惟愿哥哥事事顺心,样样如愿。也定要哥哥事事顺心,样样如愿。无论毁掉的是什么东西,也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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