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闫峙确有出差这件事情,但他故意把时间说长了。之后他要陪裴忆钦一块去度假,为了安顿好祁悯,他想了一个计划——他的事情一结束以后,便和祁悯和在东南亚一带的度假海岛上碰面,光明正大地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裴忆钦和祁悯几乎每天都会和他打电话,闫峙发觉自己确实很不道德,一个人霸占了两个人的爱,但在所谓的圈子里混久了,看多了,他这种事简直算不得上什么事。
因为身体的原因即便是到了声色场所,无论男女他一概不沾,有人笑他假正经,他不否认,因为他就是。大概是裴忆钦之前把他训太老实了,如今裴忆钦不再向他施压,轻松之余十分无聊,然而不忠带来的禁忌快感冲淡了婚姻的枯燥。
闫峙再三嘱咐江霈不准告诉任何人他之后的行程,为了拉拢,他把这段时间当作她的带薪假以作酬劳。
一下飞机闫峙就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潮热空气的热烈欢迎,想到裴忆钦给他整理的一箱衣服,穿出去任谁都不信他是来度假的。
他们订了一栋泳池别墅,酒店服务员把他送进门后便离开了。闫峙发现屋内格外的寂静,于是大喊了两声祁悯的名字,没人答应。一路奔波劳碌,他实在累得要命,爬上二楼的房间想要小憩一会,不知不觉睡到了日落,还是被祁悯叫醒的——
“闫峙闫峙,起床啦。”
闫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祁悯一张脸正悬在他的视线上方,“你到哪里去了?”
祁悯翻上床,钻进了他的怀里,“我去海滩玩了,然后到酒店餐厅吃晚餐,你吃了没?”
“当然没有。你怎么只顾自己玩,不想一想我?”
祁悯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似嗔似怨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发了那么多条短信,你一个都没有回我。”
闫峙搂过他的腰,亲了几下,说道:“睡着了嘛。”
“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要和这边的帅哥跑了。”
“多帅啊?”
祁悯甜甜一笑,答道:“没你帅。”
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往闫峙下身摸,又抱怨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啊?来剪彩呢?”
“又不是我自己整理的,不过我叫秘书给我买了几套衣服。”
祁悯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手抚摸着那截精瘦的腰身,贴在他耳边说道:“看来白买了,有我在你没机会穿了。”
闫峙推了推他的脑袋,“我还没有洗澡呢。”
祁悯手臂缠得更紧了些,“那一起洗。”
闫峙拍了拍他的屁股,“我还饿着呢,乖,快去叫点东西给我吃。”
祁悯躺在他的身上耍了会赖,还是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他给酒店前台打完电话,准备坐到窗边抽根烟,突然闫峙扔在床上的手机响了,祁悯扒着门框往浴室的方向偷偷观望了一眼,再走到床头把手机拿了起来,看到是裴忆钦的电话后又轻轻放了回去。
闫峙穿着浴袍走进房间时,祁悯正躺在沙发上,头戴耳机专心致志地看电脑。
“你在看什么?”闫峙凑了过去。
“没什么。”祁悯坐起身把笔记本放到一旁,手往他两腿间的空挡摸去,发现闫峙下面不着寸缕,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干嘛?”
祁悯把他压在沙发上,膝盖时轻时重地按压着花穴周围的敏感地带,用牙齿把领口扯开,去亲吻闫峙的锁骨。
闫峙仰着脖子眯上眼,双腿盘住了祁悯的腰,嘴里时不时发出一两声细碎的轻哼,“嗯……别弄,一会来人了。”
“你总不好一直让我硬着吧?”
闫峙光裸的肌肤被那束在裤子的一大包蹭着,无可奈何地看他了一眼,服软了。
闫峙还是头一回这么近距离观察祁悯的性器,勃起时也粉粉嫩嫩的,估计是他本身皮肤白皙,色素沉淀少,整体形状微微上翘,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形。
祁悯已经含住了闫峙的阴茎,那口雌穴在刚才膝盖的揉蹭下泌出了一滩温热的粘液,花唇晶亮,两根手指很顺利插了进去,往肉穴四周按压。
闫峙阴道骤然快速地紧缩了起来,祁悯的鸡巴一直往他上鄂操,喉腔发出的喘息声变了调——又细又哑。祁悯听着自己好像在玩什么不谙人事的少男,他不擅长口交,学着闫峙用嘴唇包裹着龟头,舌头细舔着红润冠头上的裂缝。
闫峙前面的家伙并不经用,祁悯的手指往阴道里捣得深了一些,戳到了敏感点,就射了出来。祁悯把嘴里的阴茎吐了出来,吃了一嘴腥咸的精液,呛着了,红着眼睛对闫峙怒目相视。他起身恶狠狠地扑到闫峙的身上,不管不顾地把自个嘴里的味道渡进他的嘴里,下身硬邦邦的鸡巴趾高气扬地竖着,势要戳进那软热的水穴里。
闫峙一面顾着和他亲嘴,一面弓起腰,要把骚穴往他胯下送,刚吃进去一个头,床上的电话响了。
“起来,我接个电话。”
祁悯舔着他的嘴唇,手掌掰着他的腿根野蛮地要把鸡巴往里送,嘴上软还绵绵地娇吟,“不嘛。”
闫峙仍然不为所动,往他腰侧重重捏了一把,“快起来。”
祁悯半个身子都缩了起来,双目圆瞪往他身上锤了一拳,而后才慢慢吞吞地爬起身。
闫峙走到床前时手机已经停了,看到是视频通话,他直起腰整理好衣服,对祁悯来了一句,“你出去吧。”
“不要。怎么,有什么话我不能听吗?”
“我要视频通话,一会你别弄出什么声音来,不然给你好看。”
祁悯不屑道:“哼,我本来就好看,不用你给。”
闫峙把视频回拨了过去,很快就接通了,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面孔出现在了屏幕上。
“爸爸!爸爸!”
小百抢过裴忆钦的手机,一双圆溜溜的乌黑大眼占据了半个屏幕,稚气地问道:“爸爸,你刚才在干什么呀?怎么不接电话?”
“爸爸刚才在洗澡,没有听到,对不起哦。”
祁悯躺在沙发上翘着腿听他们一家人腻腻歪歪的,越听心越烦,心有不甘地坐到了床上。闫峙看了他一眼,祁悯仍是自顾自地把手顺着小腿往他大腿内侧摸,闫峙不动声色地用腿夹住了他的手,再次用眼神警告了他一番。
电话突然传出了裴忆钦的声音,祁悯奋力抽开了自己的手,在手机背面朝闫峙抛媚眼和打飞吻,又把上衣甩掉,手指勾着内裤边缘顺着笔直的大腿根慢慢往下褪,闫峙的眼神只是短暂地为他停留了零点零几秒,便继续笑眯眯地和另一头的家人搭话。
祁悯下床拉开自己的行李,找出一条黑色女士的雷丝内裤,抓住了闫峙的脚腕就往上套,闫峙假意咳嗽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
“爸爸,你怎么咳嗽了?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不用担心哈。”
闫峙放弃了抵抗,那片冰凉薄薄的布料罩在他下身,愣是什么都没有遮住,还有一条绳卡在屁股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