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明潜不可置否地一笑,并没有回答沈河的问题。
他今日只是来这沈府喝酒,上次来的时候发现沈府的酒比外面的酒好喝多了,竟让自己有些留恋。当时沈山来找他让他当沈河的夫子的时候,他心里是不大愿意的,但是沈山后来承诺他来到沈府可以随便喝酒,他就没能抵挡住诱惑。自从自己不做官后,日子过得有些紧巴,喝酒只能靠缘分,这让一个嗜酒如命的人活的该多痛苦啊。
“先生,”沈河再次喊道,“弟子求教修行战道之力。”
陶明潜看着那蓝底长袍的小不点儿,眼神里有些复杂,手指在琴上缓慢地敲动着,均匀而有力。许久,他叹了一口气,又将目光移到远处,拿起酒壶开始喝酒。
沈河见他并没有理会自己,心底一空,难道这是拒绝自己了吗?说来也对,他与自己并没有太多的交情,战道之力的修炼之法肯定也极其珍贵,换做是谁都不可能随意地传授给他人。
突然,“叮~”的一声从那无弦琴上传来,只见陶明潜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悬空拨弄着那块木板,好似上面真的有弦。
这一次的乐曲与之前的不同,雄浑而厚重,沈河只感觉一股浓重的气息仿佛从悠悠太古传来,历经岁月沧桑,那沉重的过去仿佛能压垮一切喧嚣,瞬间将沈河带入宁静。沈河依然保持着拱手抱拳的姿势站在陶明潜旁边,仿佛听得痴迷,不知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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