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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昌寺中,一位身着素衣的中年郎君,也在思索同样的问题。在他面前,一盘樱桃毕罗已经被他吃了个精光。坐在他对面的普润望了望盘中的毕罗,又看了看他,向来沉静而随和的脸上露出些许苦笑之色:“崔侍郎,我买来不是为了招待你的……”
崔日用虽呆呆地看了手中的半个毕罗许久,普润的话却还是听得清的,当即便将最后半个也塞进嘴里,嚼了嚼,道:“何必吝此一毕罗,未尝美酒待佳客。”
普润皱了皱眉,委屈道:“我又不是那番僧,如何能有酒……”
崔日用展眉一笑:“樱桃若熟,恐含酒味,我替你吃了,免得你犯戒,岂不正好?”
任凭他笑得如何放松,眸中却仍是残存了些许疑虑——太后,怎还能和皇后一样?皇后的时候,尚且还能收敛些许锋芒,这一旦做了太后,竟有些百无禁忌了。则天皇后那条路,那是谁都能走的吗?就算要走,那是现在能走的吗?咱们这位韦后心急也就罢了,身为臣子,他那兄弟宗楚客不仅不规劝,反倒煽风点火,似乎比韦后还要急上几分。
算了算了,且随他们去吧,若真用这五万府兵行铁血手腕,倒也不是不能成事,只是事成之后的麻烦,恐怕要层出不穷了。到时候,少不得他这个兵部侍郎出马,没准一回身,就变成兵部尚书了。
普润定定地看了崔日用一会儿,犹豫了许酒,才叹道:“你我总算知己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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