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呆过,鼻尖仿似闻到了一股他来自身上的汗味,不知为何竟想起了他高壮结实的身躯,瞬间脸便似滴血一般红了。
她这辈子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可上辈子却不是,她自然知晓自个想起这些意味着什么,顿时慌了,眼睛急得都红了。
赵绿竹,你,不能想这些!不可以这样!她暗暗告诫自己,把荷包往柜子里一扔,锁上,决定再也不看它。
那边厢,冬至怕回家他奶会瞧出他的异常,于是心慌慌地跑去了山上。
跑了好远,脚步才慢慢停了下来,这么一发泄倒是冷静了一些,他站在高处,从山上往下看,尽管只看得一点边角,可山脚那院里的土墙他是熟悉的……他家穷。
彻底冷静下来以后,冬至唯有叹气,还是去瞧瞧设下的陷阱里有没有一只半只活物吧。像他这般朝不保夕,又把脑袋别在腰带上的,实在不应该想得太多。
如此又平静地过了半月,村子里并无甚热闹事。倒是宋氏这些日子都在打听这附近十里八乡里有没有合适的小伙子,有看上的则找人上门去探探口风。
她看上的自然是好的,起初客套时那些人家可都对她女儿赞不绝口,可当说亲的事才提起一点苗头,那些人家不是摇头说可惜了,就是闪烁其辞,避开话题,叫宋氏气得直哆嗦。
晚间和赵铁柱说起这个时,更是发了狠,言道,“这些个人家如今看不上咱家绿竹,待闺女日后手好全了,放出风声去,叫他们肠子都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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