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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冰和败天，存活了无尽岁月的老妖怪，心智如妖，为了存活他们可以不择手段，这些话在别人听来无关痛痒。

但是对秦牧却是暴击，字字如刀，不断的扎着秦牧的心脏，冲击着他的脑海神魂，让他差点崩溃。

宁天担心的没错，秦牧的确快陷入魔障了...因为玄冰和败天并没有说谎，他们说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都是秦牧压制，不想触及的底线。

但是现在，曾经的一幕幕，血淋淋的在脑海中闪现，让他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游走。

“秦牧，你为不败神帝，你是杀神，你杀了我们所有人又如何，到头来你只不过是杀了几个人而已...但是青婵，再也回不来了，我们是输了，但是你也算不上赢，因为在你心里，我们的命跟青婵相比，恐怕我们根本不值一提。”

“现在，你有机会知道青婵的下落，你有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青月和夏婵她们谁才是青婵吗？或者说她们两个跟青婵是什么关系？你明明可以知道的...但是你为了报仇，为了杀我们，弃青婵于不顾，你不仁不义，你算什么男人？”

噗...！

秦牧神色萎靡，气息紊乱，整个人呈现颓废之势，嘴里再次涌出殷红的鲜血。

“你们跟老子闭嘴。”

宁天疯狂大吼，转身从护国卫的一个弟子腰间抽出长剑，闪电般的掠出。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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