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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队,毕力格书记先是派人坐着狗了的雪橇车去场部报信了。
期间,冯迪听到了争吵,大概在是不是通报牧场的问题上,乌恩跟毕力格书记争吵了几句,最后还是妥协了。
“毕力格书记说这次完了,我就入党了!”乌恩很纠结。认为是自己拿着大队的收获买了个党员。
“乌恩大哥,想多了!咱们大队吃不下那么多的黄羊。再说了,场部的几个大队不都是一家人嘛!”冯迪明白吃独食没好下场,毕力格书记还是能对得起这个名字的。
这不是一两头头黄羊,是几百头。不可能把风声完全掩盖住,最终还是会被场部知道,最后不是被分走了黄羊,就是有各种刁难。如其那样,还不如让场部安排。别哈克大队费劲搞出来的黄羊,还得被场部勒索掉。
冯迪有点佩服毕力格书记的想法了。这不,不用一天,大队通往场部的路就贯通了。没黄羊的诱惑,这路只能等着雪自然融化。就那一辆破雪橇车,还是大队备着应急用的。
冯迪一直以为只有东北才有雪橇车,问过乌恩才知道,这是东北盲流带过来的。
收获的景象永远不想看完。
牧场通知了所有的大队。冯迪看着这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点担心沉在雪窝子里的黄羊够不够分。当时他神游了,也没继续关注后面的事态,的确不知道到底能捡来多少黄羊。
乌恩这会儿已经没怨言了,反倒是嘴也快咧得合不住了。冯迪很想问问他,一样咧着嘴笑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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