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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屋中,上好的瑞脑香气萦绕。盛如锦恭恭敬敬将自己写好的策论呈给博容先生。
博容先生慢慢翻阅,仔细看。眼前这一篇策论,字体娟秀中却暗藏着力道,这种外柔内刚的笔记看起来格外舒服。
博容先生不住点头。她鲜少看见有这样的笔力和思辨能力的学生。
若不是自己出的题目深,她都不相信这一篇洋洋洒洒的策论是出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写的。
博容先生看完后点出几点小瑕疵,然后与盛如锦辩论。盛如锦思路敏捷,博容先生沉稳。一老一少讨论了半天,越说越是投机。
末了,博容先生让她重新誊抄一遍再交上来。
盛如锦欣然答应。这几日她都这般与博容先生辩论,获益良多。有许多地方博容先生看得问题比她还深一点,周全点。
誊抄后的策论,盛如锦发现博容先生都好生收在一个暗色的樟木盒中。算下来盒子中积攒了有十篇了,不知有什么用处。
盛如锦这次誊抄完了,博容先生照旧收了起来。
博容先生微笑道:“你这几日进益颇大,以后可不用每日前来,隔一日来便是。不过我布置的功课你还需认真完成。”
盛如锦高兴之余隐约失落:“可是学生想聆听先生教诲。”
博容先生看着她稚嫩的面容,笑道:“你还是第一个大老远的非要来这儿读书的女娃呢。”
盛如锦忍不住凑近扯着博容先生的袖子:“可是学生真的很想和先生多待一会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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