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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积累,墨家已经有了足够的干部,完全可以深入到基层,也完全可以在小小的滕地完成自上而下的控制和变革。
现在滕地的权力处在一个真空期。
公子特毫无根基,完全是靠墨家推上去的,原本已经沦落为与人助耕,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木偶。
滕叔羽等滕地的地头蛇,伤亡殆尽,适借了越人之手清理了一番,让越人手上沾血,墨家却干干净净。
和在沛县还未站稳脚跟时的局面完全不同,所采用的手段也就完全不需要一样。
在沛县是先深入村社市井,最终在商丘一战获取了自治权。
在这里,则完全可以利用姬特这个木偶滕侯,直接任命墨者为相邦,全面改革。
说是改革,实际上却是革命,只不过这些血之前已经流过,现在不需要流了而已。
这不是一场利用旧贵族、和旧贵族扯皮剥夺他们利益的变革,而是一场通过越人赶尽杀绝又赶走越人之后的全面的移风易俗。
土地,这个此时最为重要的生产资料,就是变革的起点。
大量的公田、越人从滕人贵族那里继承的禄田、被越人夷族的那些滕地地头蛇的私田……这一切,都是直接可以调动的资源,不会有人反对:因为反对的人已经先死了。
适在土包之上,看着集结起来的民众,叫人递过来三支箭。
适抽出第一支箭,折断之后道:“自此,杀人者死,伤人者刑,盗劫奸淫者罪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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