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突然活泼乱跳地非拉着他去临川江边垂钓的事表示很不开心,虽然不乐意,但出于对老臣子的关怀,太子还是去了,并且垂钓了整整两个钟头。
徐冉站在殿门口,正要冲上去争取自己的当家权时,太子冷冰冰地指了指身后宫人提着的铁桶,“孤今日去垂钓了,晚上吃鱼。”
徐冉一听他说垂钓,立马想到今日翻墙去逛街的事,气焰消了七八成,没出息地凑上去献殷勤,“哎呀,我最喜欢吃殿下钓的鱼了。”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这里捏捏,那里捶捶。
太子面容稍有缓和,问:“真话还是假话,你喜欢吃孤钓的鱼?那别人的呢,别人钓的鱼不也是鱼吗,非得吃孤钓的么?”
徐冉黏上去,“因为是殿下钓的鱼,所以才好吃。别人的,我看都不想看,更别说吃了。”
太子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勾了她的手往殿里走,“今儿个孤钓了许多鱼,够你吃的了。”
然后暗自在心里记一笔:小姑娘对他的占有欲已经到了连吃鱼都只吃他钓的程度了。
入了殿,两人准备换常服。
隔着折叠珐琅屏风,徐冉一边想着该如何同他说起当家权,一边换衣服。
忽地听见屏风那头他漫不经心地问:“今日怎地回来这么晚?”
徐冉有些紧张,生怕露出端倪,戳着笑脸回答:“夫子和我商量过几日上街算卦的事,教周易的夫子布置了堂内题,需得上街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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