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制止了他,“不能先用药止泻吗?”
医官神色凝重的摇头:“之前那些龙开始流鼻涕和腹泻的时候,虽然用止泻药能管两天,但两天后病情会迅速加重,而且还会伴着抽搐。救治更加困难。这一点,同毒蝇伞也很像。但臣等还是不敢贸然下药,只是以致晕的药草暂时稳住病龙。毕竟,一条龙从出壳到长大十分不易。”
“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在这里发现那种叫毒蝇伞的蘑菇。你可能做到放心下药?”卫靖远掰开病龙的牙口,视线一瞬不瞬的看过每一寸地方。
医官这次点头了,他道:“若是这里真能找到毒蝇伞,臣等自然能对症开方。眼下让臣等束手的,就是症状像毒蝇伞之毒,可这又是不可能出现的……”
“吾知道了,你也去帮忙吧。接下来该怎么做,吾一有对策就会即刻通知大家。眼下还需诸位谨守岗位,尽量阻止病情进一步恶化。”我免强撑着平静的面色支开医官和其他人,只留了祁夏和卫靖远。
现在,我的脑中已经是一团乱麻。
有人进来替换打湿的干草,是刚才的火奴。他埋着头手脚麻利的把草换好,然后再仔细的连着脏物一起扫出去。他虽然还佝偻着背,埋着头,但身上已无半点惧怕我们的表现。
这个张生,哪像他自己描述的那样“治下无方”?这才片刻功夫,刚才还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般的火奴,现在已然能淡定工作。能坐稳这个铲屎官的位置,他还是有些本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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