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方巾帕系在我的后脑勺上。
是祁靖远,目光里又责备又心疼。
“怎么跑这里来了。”他还是用内力传音,在灰尘漫天的地方,会内力传音是件非常舒心的事情。可惜小娘我胃里难受,用的不是太好。
我指了指鸟巢:“里面还有个孩子。不过,小仲那边比较紧急……”
“我知道。”狐狸打断我,好看的眉再次隆成小山,“我会去救他。那罗罗鸟竟然学蛇类断尾自救,来个断头自救,它失血过多,跑不了多远的。”
他传罢声音,叹口气飞身离去。
我抿唇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方才他欲言又止,最后却被一声叹息替代。狐狸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为拿我毫无办法而纠结吧?不过,现在的我已经能照顾好自己了。狐狸,你可安心?
他的身影彻底消失,扬尘也在一阵风中彻底消散。晴空重现,我却吐得力气全无。只有靠着支撑鸟巢的树干歇息。抹一把脸,全是灰。
还有另一个全身是灰、力气全无的人——晏初。
他依旧保持面朝罗罗鸟窝跪地的姿势,双手交叠放在地上,额头抵在手上低低啜泣:“小仲,总是这样……你总是这样……咳咳咳!”
方才狐狸战斗的地方,八个脑袋或远或近死气沉沉落在那里,睁圆的眼睛像在控诉没有带走它们的主人。
我朝哭得伤心的晏初扔了个小石子:“你去云州城喊喊,是哪家丢孩子,自己上来领。顺便把晏白抱下去治疗。我现在没力气抱人。”小娘渐渐发现,呕吐其实挺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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