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那瓶子里装的是毒药,也是她亲手将那毒药放在高云长的卧房。
高云长没有直接回答项景昭,反而问:“你说她把那东西摆到那里,她又是待在我房里时间最久的人,就不怕把自己也毒倒了吗?”
项景昭看了他一眼,没有回话。这本就是明摆着的事,云鹊对高云长的心思不可谓不深,若是想杀了高云长,她自己怕也难独活吧。
只是……
项景昭摇了摇头:“我还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对你下毒。”
高云长此时想到这个问题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他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谁知道?女人心里总拐着七道八道的弯,我是实在想不通她们平日里都在想什么了。”
项景昭翻了个白眼,心里道:我就是个女人,也瞧不出你这小通房安的是什么心思了。
按理说,现在是古代,高云长与云鹊的身份差距又那么大,云鹊很该能接受高云长这种花花肠子,即便是不能接受,也不用偏激到这个份上。
难不成,古代也能有这样傲气的女子,即便有着身份的鸿沟,也要固执地求着一人一世一双人?
云鹊竟不理智至此?
又或许正是因为云鹊意识到两人身份差距巨大,放的才不是催情药,而是毒药吧,她这是打算死后同做鸳鸯?
如今也只好这么解释了。
因讨论这些着实没意思,项景昭又同高云长商量起为高维通治腿的事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 南荣子展医术,高云长暗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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