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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奶奶就回去了,她说还有纸人要扎,人家急着要。
爷爷走了,我知道奶奶很伤心,但奶奶又格外地坚强,在这个时候还出来给她孙子铺路,我有些感慨,也有些无话可说。
因为在不知不觉间,我似乎被彻底推上了这条路,不管如何,至少眼下我是没理由再提退出这件事了。
我不知道我现在需要做什么,他们似乎也没准备去让我做什么,只有白文柳过来问了我一下要不要去他研究所看看资料,我知道白文柳是什么意思,发丘一门的掌印的爷,不至于一定要求当文物鉴赏家,但也不应该对文物这些东西两眼一抹黑。
但我还是拒绝了,我想躺酒店里休息休息,想去上上网,想随便找个游戏玩玩,想荒废一下生命,白文柳没说什么,点点头离开了。
然后我下午就在网吧里泡着,
我扫了一眼游戏栏目,发现没找到自己想玩的,扫了一个视频网站,也没发现自己想看的,干脆就点开了桌面上音乐播放器,点了个随机播放就戴着耳机斜坐在那里。
网吧里很喧嚣,有开黑谩骂的也有大吵大闹吹牛逼的,抽烟的,喝饮料的,很是杂乱,但我却看得很入迷,这种杂乱,这种所谓的人气,正是我前些日子在墓室里时最渴望遇见的也是最想念的。
我觉得我像是一个二傻子一样斜靠在椅子上观察四周,我旁边原本坐着的那位兄弟似乎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干脆换了一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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