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看看正把玩着一管药膏的温禧。
计票员们头也不太的计票,从前还采用机器点票,跟点钞票似的,唰唰唰就点完了。
这次会议不同,南北双方都觉得要用人工数,放在台面上,让所有人盯着他们数完。
这勉强算作是给与会人员的中场休息了,很快就有国宴厅的人端来茶水糕点,大家可以随意走动,也可以随意交谈,和往日不同,今天计票的时间里,没人跨区域交谈,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会场中的气氛就越来越凝重,眼看就要结冰了,温禧站起来,走向仍旧双手交叉的詹半壁。
詹见她走过来,也站起来走向她。
两人你前一步,我进一步,恰巧就走到了会场中央。
南方的看向温禧,北方的看向詹半壁。
气氛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所有人就这么看着低声交谈的二人。
“早知道就不让人工算票了,太慢。这些计票员也太辛苦。”詹半壁说。
“慢一点好,南北难得有这样相聚的时刻,下一次相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温禧接着话茬说下去,她从口袋里掏出那管药膏,“你手上的伤,不要紧吧?”
温禧毫无预警的问话,打乱了原本二人谈话的节奏,詹半壁看着她的双眼,笑着说:“我手上没有伤,你看错了。”
“是么。”温禧一把拉住她的手,就这么缓缓的拽过来,仔仔细细的观瞻,詹半壁在她没有任何情绪的观察下,渐渐有点推拒,她想抽出手,岂料温禧就这么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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