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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唯一的原因就是:袁朵朵实在是渴望好好的爱一场。
渴望爱情,渴望被爱!
而酒意微醺的白默正好给了袁朵朵这样的被爱错觉。
袁朵朵从白默身之下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
不得不诧异看似娇生惯养的白默,在酒精的作用下竟然有这么好的耐力。
袁朵朵能闻出,那是甘醇的红酒,并非烈意的白酒之类。
白默的俊脸,白皙似绸缎一样,有着很好的手感;他将自己一侧的脸颊贴在她的肩窝里,睡得真酣然。低垂的眉眼,更添一丝柔和之气。
一阵沁凉的晨风从半启的窗口吹拂进来,冷意的侵袭,让袁朵朵伸出去想触碰白默脸颊的手缩了回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跟白默都是一寸不着的。
袁朵朵慌了,她恨不得能在一瞬间从白默的跟前遁逃掉;她真的不敢去直面白默,而且还以这样的姿态。
不等白默开口羞辱自己,恐怕她袁朵朵早已经自己羞愧难当了吧。
逃!
这是袁朵朵此时此刻唯一的念头。
好歹白默也不算太沉;关键是袁朵朵的体质较强,想将压制的白默推开,还是可行的。
唯一的难点就是:必须推开得小心翼翼,而且还不能让酣睡中的白默给折腾醒。
袁朵朵做到了。
可是当袁朵朵想逃离客厅时,却被白默那妙曼的不着寸丝的体魄给羞愧到了。
等白默醒过来,即便再傻,也会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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