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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巴托的金帐中,布日古德与众人围着一只烤羊正喝得兴起。布日古德亲自用金杯斟满酒,拿给一个汉人装束的男子,笑道:“哈哈!果然是鲍卓先生的好计策!让我们把南朝的乐水郡王给抓住了!我敬你!”
那汉人男子约摸四十岁,留着胡子,人清瘦眼神却清亮精明,穿着一身整洁的褐色布衣褂子。他自谦道:“这都是我家世子的计策,还是图巴将军和脱脱军师神勇无比,将他抓了回来。”
布日古德大手一挥,笑道:“巴图是了不起的巴图鲁!脱脱是了不起的军师!”
巴图和脱脱站起来,手按在胸口道:“大汗!”
“兄弟们,终有一天,太阳升起的地方都是我们的草原!”布日古德豪情道。
账外的北风萧萧,衣衫褴褛的玄栖被铁链子拴在一根碗口粗的木桩上。血污风霜掩盖了他原本英俊的容貌。唯有歪斜在头顶的发髻象征着汉人的身份。
一个蒙古服色的女子抱着一件袍子向他走来。
“晚上冷,你穿吧。”女子用雅言道。
“你会讲汉话?”玄栖诧异道。然后他又正色道:“我不穿胡虏的衣衫!”说完,身子挪离了女子几寸。原本破碎的衣衫口子又裂开了几寸,露出肩膀上的皮肤。
女子见到玄栖右肩上有一小块月牙型的胎记,忽然伸出手,扒开他的衣衫,眼中含泪地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
“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是做什么!”玄栖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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