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置信地从裁判手中抢过叶澜的诗,匆匆看了一遍,把纸摊在桌上,颐指气使地对裁判道:“你倒说说,她写的哪比我好?”
裁判虽只是个书生,却很有文人风骨,丝毫不向权贵示弱,直言了叶澜的诗如何好,有易安遗风云云。
不过宋小姐此举确是犯了大忌,焚园诗会明文规定不得为难裁判,愿比服输,不得当场要求改判。有违者不管何等身份,一律不许再行参与诗会。这惩罚对名门望族是极大失颜的,所以素来无人敢犯。只是宋小姐今日气急,又因家中近年很受器重,行事跋扈了些,才如此失礼。
宋小姐似乎也意识到了,只是话已出口,只得敛了些怒气,看着叶澜的诗,改口道:“我们今日以‘酒’为题,可这位姑娘的诗中,只字未提酒字,怎叫人心服口服?”
在座都是舞文弄墨的雅士骚客,怎会不懂这个中问题,这会子分明是宋小姐混淆视听,玩了个低劣的文字游戏。只是文人墨客可不比朝中权贵谨言慎行,一时间众人纷纷驳她。
见状,宋小姐只得自行找个台阶下:“左右是你们题不严谨,不如再比一次!”
叶澜冷眼瞧了半晌,才悠悠道:“宋小姐无事闲暇,小女子却没空奉陪了。”说罢,理了理衣襟欲走。
宋小姐冷笑:“呵,这是怕了?”
叶澜转过身:“胜负于我不过浮云,倒是小姐,太过在意反受其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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