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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零染听他说完,一时笑的轻软又得意:“嘴里责我,可您不还是帮了我。”
文叔看她一副小孩子模样,明显是不知其中深浅利害,一时心中又愁又悔,真是不该顺着她的意思来。
可转念一想又是不忍,她若不是委屈极了,何必拼着鱼死网破的局来做?
将军与夫人都不在了,少将军又去了军营,姜家大房皆是凉薄之辈,孤零零的她必然将孟致沛视作此生依靠,倾心相待,却不想深情被践踏。
她这也是无人可依,无人商议,才会头脑犯轴的行了这步险棋吧。
想到此处,再责怪的话已是说不出口,文叔叹息道:“有些话文叔必须提前给姑娘交代明白。今日事后,侯爷吃了亏,丢了脸,大约是再也不敢这般荒唐了。可事无万全,今日之事细究起来不无漏洞,若是被查出来,姑娘什么都不知道,可明白?”
姜零染明白文叔这是要替她背黑锅的意思,心中酸涩又温暖,缓和了吼间的哽咽,她抿笑轻声道:“文叔,这一次,我会赢的!”说完踩着脚凳上了马车。
厢竹听完二人的对话,猜想那封写着孟致沛被绑架的信大约和文叔有关,再想到姜零染那封压了火漆送给文叔的信...她瞬间明白了一切,不知是震惊还是害怕,寒冬里出了一身的冷汗,被风一吹,打了个寒颤。
青玉约莫着也猜出了些,一眼瞧见厢竹煞白的脸,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了,踩脚凳的脚都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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