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阻止他!
他是只狼,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去阻止他!
在他做出那么荒唐的事之前!
为了郁拂,为了郁拂,你这样还不够么!
为什么,还要让他走到这种地步!
曲不言,你这样,对得起郁拂么!
“醒了?”闻人醉悄悄推门进来。
曲不言立刻收了手,在嘴边做了一个禁言的手势。
闻人醉看了眼趴在床边的陆挽,点点头表示明白。只轻轻来到病床前,检查着曲不言的情况。
而曲不言的视线,却定在了闻人醉脸上的鞭痕上。他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这一握拳,陆挽醒了过来。发觉怀里抱着的手握成拳头,有些害怕的猛抬起了身子。
“你醒了?”闻人醉看到他心有余悸的样子,忍不住笑笑。
陆挽立刻松开了手,张张嘴,还是发不出声音。
“怎么了?”曲不言察觉到陆挽的异样问。
“连烧了一周,嗓子烧坏了。又受到惊吓,暂时失声。”闻人醉简单说。
难得,闻人醉没唠叨。
“一周?”曲不言疑惑地望向闻人醉。
“是啊,就是上周……”这时,陆挽正望着闻人醉,直摇着头。
“……上周降温,着凉了。”闻人醉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能好?”曲不言盯着陆挽。
陆挽低下了头。
“一般来说烧退了就差不多了。可是受到惊吓失声,估计得一段时间。”闻人醉在记录本上写着。
惊吓?
因为兰枢,还是……
“以臣回来了?”曲不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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