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都露出反胃之色,心道这乡野村妇就是恶心,都缝了半天的猪肉还吃什么啊?
白若竹却十分得意,心道就你们那点能耐还想膈应我,等着我逼着你们吃缝过猪肉吧。
等她给受伤的侍卫写好方子之后,再回头看那四人,差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四人还真是没什么天赋,不是扯断了线,就是缝的针脚大大小小,那个女医真是针从肉里挑出来都弄不好。
那四人也十分的郁闷,他们之前都没接触过这种缝合术,男人家也从来不动针线,一下子哪能适应?
其中一人看向女医,说:“你女人家熟悉针线,应该学的快一些吧?”
那女医瞪了他一眼,“你暴露我身份!”
“你刚刚自己说话都暴露了,还装什么装?”那人不满的说。
女医又瞪了他一眼,说:“哼,我从小就学医,针线都没碰过,能比你们好多少啊?”
四个人都忍不住叹了口气,回想起白若竹缝针时的手势,那个流畅感,都觉得十分的无奈,明明他们看得时间觉得十分简单的,可做起来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还好缝的是猪肉,要是病人非得痛的直嚷嚷不可。
白若竹去抱起了蹬蹬,走过去看了看,四人立即不说话了,但也没了之前那种趾高气昂的样子。
“你们赶紧多练几遍,明天我把拆线教给你们一起练练,倒没有缝针难,不过熟练了就好了。对了,你们自己缝过的肉拿回去烧了吃吃,看看肉有没有被缝的口感不对了,体会好感觉了明早告诉我。”白若竹说完也不理会四人,径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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