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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斐月时厉少卿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擦拭身上未干涸的血迹,他脱下外套将手上的血简单擦了擦,扔下外套打横抱起昏迷的斐月往外走,在手下的掩护下,厉少卿把斐月带出了炼狱般的停车场。
一出停车场立马有人接应,厉少卿抱着人坐进车里,直直的奔向医院。至于停车场里的混战,在斐月离开之后不久便停息,对方的人大概是接到了什么命令,统统停下打斗退回了电梯里。
柏千恒是躺着出去的,他躺在车后座上,由其他人带了出去。沾满鲜血的手捂着不停淌血的伤口,柏千恒半张着双眼似是看着窗外,星星点点的光落在在他的眼底很快就被会熄灭,忧郁而茫然的视线被敛下的眼皮完美遮挡。
他很痛,胸膛每起伏一下身上都传来一阵剧痛,可他偏偏还喘着粗气,这样的疼痛按理说他早该习惯,可他就是到现在也习惯不了。每次这么痛的时候他都想不明白这都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拼命呢?柏千恒一直都不知道。
这次救援行动里,受伤最重的就是柏千恒,进急救室时他已经失血过多陷入昏迷,厉少卿得知消息时正在陪斐月输液,在柏千恒从手术室里出来时还前去看了看,确认他并无生命危险后才重又回到斐月窗前。
他们走后没多久警察终于来了,他们接到群众报警,说是洸禾大厦的停车场内发生了恶性聚众斗殴事件,甚至有可能发生了枪响。结果等他们找过来时,停车场内一片祥和,一点儿暴力的痕迹都看不到,空气里甚至还飘浮着淡淡的百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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