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罢!我也是实在心急了,才做出这等丢人的事来,金大人见笑了!”说罢一面拉着金敏的手,一面掩面泣道:“俺们祥哥儿没福!娶不到你这样的好姑娘。”
金敏软语安慰道:“夫人此言差矣!小侯爷的福全在后头,您只等着享便是。”
郭老夫人不住地拿手绢拭泪,泣涕不止,叹道:“我如今身上越发地不好了,只是祥哥儿才刚刚入仕,怎能就让他丁忧三年?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罢了。”
这做母亲的处处为儿子打算,便是个泥人也要听得心软。金敏与一干丫鬟婆子好言相劝了许久,才让郭老夫人安稳下来。这样一番闹腾,老人家精神不济,困乏得被众人搀下去歇午觉,也不便留客,金敏也知趣地自请了告辞。
李义山有诗云:“相见时难别亦难。”实在是一点也不假,金、陈二人好容易花前月下、笙歌醉眠地度过了数天,如今又要天各一方、做那孤飞之雁。
金敏纵然心有不舍、情有依依,也不肯做出那寻常妇人的种种悲戚之态。再者陈蟒去出征,面带哭容总归不吉利,故而临别几日,她脸上都是含笑的。她也并非强颜欢笑,一是真心盼陈蟒平安归来,二是不愿陈蟒为她挂念。
陈蟒一向轻装出行,行李一切都从简,临行身上不过只打了个小包袱,金敏也没什么好替他收拾的,倒省了许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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