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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漠想了想也就只提了句,“阿惕他……”
他其实是想说阿惕的情绪恢复得还行,估计再过一阵就没什么事儿了。
却不料慎哥在那头不等他说完就倏然打断了他的话,“让他滚回家去,我这阵子不回去了,省得碍他景阿惕的眼,至于我的取向,他爱接受不接受。多大的人了,怎么我的私生活还得向他报备了?我跟什么人在一起不在一起还得征得他的允许了?说白了就是我给他惯的。转告他,他要是因为我的私人问题,觉得我景慎不配给他做兄长,那么就当没我这个哥。”
程漠不太善于处理兄弟关系,或者说,其实他就不太善于处理人际关系,但如果是对外人的,他就事不关己己不关心的高冷着就行。
但眼下这一边是阿惕一边是慎哥。
劝解不易,忱忱叹气。
程漠就好一会儿都没想出句能劝的话来,张了张嘴又闭上,张了张嘴又闭上,像是只被扔上岸的鱼似的。
好在景慎也不是需要他来劝解的人,甭管是自我调整还是不调整的,反正从小到大,他就习惯了不让人担心,任何事情任何情绪任何的任何,在所有人眼里,他景慎就是有办法处置妥当的。
“行了,那挂了吧。”景慎说,没忘了嘱咐他,“你家里搞成那个样子,重装要是缺什么,直接来我画廊拿吧。”
景慎有间画廊,说是画廊,其实像个艺术展馆,里面什么都有,书画、瓷器陶器、古董摆件儿,反正五花八门的,有的是别人送的,有的是他自己去一些展会或拍卖会的时候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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