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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怡筠也想说些什么，但是却感觉说不出话来，她平视着川灵谷，并没有去看罗诗曼，仿佛罗诗曼不存在一样。

她似乎想要从川灵谷身上确认什么，但川灵谷的眼神只是和她对视了一瞬间，就落荒而逃了。

张怡筠缓缓的吐了一口气，似乎得到了她心中那个答案，也似乎在这一瞬间放开了一些。

这也许就是成长了，一段感情开始，她深爱过一个人，当一段感情结束了，她也真实的深恨过一个人。

但岁月如梭，如今看来这些爱、这些恨，似乎没有什么必要，因为即便是再爱、再恨也已经跟对方没有什么关系了。

听着叶无缺的粉刺，川灵谷自然觉得难以入耳，他愣着眉看向叶无缺，沉声道：“这位先生是谁？为何口出不逊？”

叶无缺慢悠悠的晃着自己手中的高脚杯，慢条斯理的道：“现在怡筠由我来照顾，至于我说的话其实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如果你非要对号入座的话，我当然也拦不住了。

不过，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这可不是三两句话就能够改变的过往。既然能做出来，我想你也应该做好了被人戳脊梁骨的准备是吧？

哎，我们可不比你们这些留英的博士，我没有那么深的城府，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而已。要是你听不进去的话，我也不会道歉的。”

“你有什么……”川灵谷被呛了一口，涨红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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