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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林氏埋头抹着眼泪，眼底没入一丝得逞的笑意。

须臾，她语重心长的说道：“为娘不怪你，你也是被人蒙蔽了，才会来问我这些。”

凤临渊见凤林氏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再次说道：“那娘亲可曾发觉，凤栖有何异样？”

“异样？”

凤临渊跳跃性的问题，让凤林氏一时没反应过来。

尔后她拧起眉头说：“渊儿，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何一直追问凤栖的事情？为娘跟你说的这些，还不够多吗？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凤林氏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凤临渊抿抿唇，表情郑重的继续问道：“您可曾察觉到凤栖有何异样，比如……与往常不同言行举止？”

凤林氏狐疑着，若有所思了片刻。

须臾说道：“如此说起来，倒是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

“以前，她虽不把我当娘看，但至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是自打辰王来了府上后，她便处处与双儿争，最终，不知使了什么狐媚之术，竟让辰王选了她做侧妃。”

凤林氏赶忙又说：“看来，她拜的师傅，八成也是个只会使用狐媚之术的假仙人！”

狐媚之术……

凤临渊在心底默念着这几个字。

看来是了。

八成真正的凤栖，早就在辰王来之前就被害死了，现在的凤栖，是个会使用狐媚之术的妖精！

这也能解释，为何辰王会那样宠爱她，甚至不惜为了她去冷落堂堂的天诀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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