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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长乐忽然激动起来,连跑了小步,脱口而出:“严伯伯!”
颜正听有人唤他,收回仰视的目光,看到门口一小姑娘,笑容满面,眼睛透亮干净,正激动的看着他。
并不是他歧视这额头有黑痣的瘦弱姑娘,而是他真不认识这小姑娘。
他疑惑道:“小姑娘,你认识老夫?”
冉长乐才意识到她犯了一个错误:她三岁时认识严伯伯,现在十年过去了,她长大了,又带了面具,严伯伯肯定不认识她了。
她的大眼睛里盈满激动和崇拜,道:“国子监祭酒是北冥国有名的大儒,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晚辈斗胆,称一声严伯伯。”
严正肃脸不语。
冉长乐并不不生气,文人一向清高。更何况是当代大儒,国子监祭酒?
她依旧笑道:“祭酒,里面请!”
严正指着手里的卷轴,念道:“西寒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可是嘴刁王从鱼宴带走的?”
嘴刁王个性洒脱,不喜规矩。这首词,也许暗含了他的心意,十八首诗里,独带走了这首。
冉长乐浅笑,道:“是的,祭酒。王美食家独爱这首。”
“‘独爱这首’?莫非还有其它?”严正语气平和,难掩调中惊喜。
“大堂里还有十七首。”
“不知老夫能否去看看?”严正询问。
“祭酒请!”冉长乐浅笑,做出请的手势。
严正进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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