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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满缩脖闭眼做鸵鸟状,忽觉得身子一轻,已被人从后头提溜起来。
“唔唔——啊!”
嘴巴被松开,她也被人扔进了屋里,房门从外面带上了。
蔡云汉没跟进来。
花小满抚了抚急跳的小心心,暗暗送了一口气。
这禽兽越来越禽兽了,万一哪天他真的霸王硬上弓,她这个弱鸡真是毫无反抗之力。
唉,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
她爬起来转了一圈,池子里并未引入泉水,屋里却点满了灯,她沿着灯一路往里,发现在角落竟然有个小门。
这个门是通向哪里?
她微微犹豫一霎,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是个不算狭小的内室,依旧点着灯,有床有桌,角落里还有一门。
忽然,从门缝里传出一声不可描述的声音。
花小满顿住脚。
我靠。
蔡北山和胡楚。
似乎是胡楚主动,蔡北山退无可退,一直试图用言语逼退不太清醒的胡楚,可胡楚步步紧逼,蔡北山也抵抗不住了。
这就是药里的猫腻。
纵情散一样的作用。
蔡云汉竟然是这么算计他们?人家两人猫和耗子的游戏,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人真变态。
变态的人此刻正坐在院子里,闲适的煮水泡茶,是今年新上的龙井,茶汤金黄,茶香凛冽。
听到门响,他抬头看着面红耳赤的女人从里头奔了出来,唇角一勾,笑了出来。
“怎么,不听墙角了?”
花小满奔到他跟前,狠狠的给他一个白眼,“你是有多无聊,给他们下这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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