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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继续——)
连续好多天,柳佩珠的左眼皮一直在跳,因为她知道左眼跳是灾!总是觉得会有什么事儿要发生,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她的心惶恐不安。
事情偏偏是你越怕什么,它越来什么!
孟家贵在去山西的路上,竟然被人家用刀子给捅死了。尸首是在城外麦子场被发现的,刀口从后背插入,直穿前胸,身上钱物被抢劫一空,就连手表也被人摘了去。随从侥幸逃跑回来,也是一身的伤,奄奄一息。
消息很快传到了孟府。
这对于孟府简单就是个晴天霹雳!
“什么?你再说一遍!”
听到来人的禀报,孟喜昌只觉一阵晕眩,他手扶着墙壁,颤颤微微地,向前移动了两步,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桌子上的一盒儿点心,“你不要胡说,他昨天还叫人给我送来的点心,今天怎么会是出事儿了呢!”
“那点心不是家贵送的,是我叫人送的,老爷是吓糊涂了!家贵是真的出事儿了!”大太太伏在桌子上痛哭失声,沙哑着嗓子,一字一字地说,说完,绢帕在她手里扬了两下,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长长的哀鸣:“我的儿啊!”
孟喜昌目光呆滞,侧过头,面向窗外,浑身上下都在剧烈地颤抖,许久,缓慢地转了回来,踉踉跄跄地坐回到椅子上,泪眼婆娑。
“告诉我,家贵是怎么死的?”
来人微微抬了下头,“回老爷,就在城外的麦子场,被人用刀子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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