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即墨莲碰到门,门已经吱呀一声打开,一脸着急的赫连宵顾不得即墨莲浑身的血,猛地将她抱紧。
即墨莲手伸至半空,而后看看停下,她笑道:“宵,放手,我身上脏。”
回答她的是赫连宵任性的一个不字。
而朝北如风很有眼色地两人合抬了一石锅水过来,朝北劝道:“王爷,属下听说沾染上生育女子身上的血,会有煞气,这对王妃还有小主子不好,您还是让王妃先洗洗吧。”
还算朝北聪明,知道将话题的矛头引向即墨莲,凡是涉及即墨莲的问题,不管是真是假,赫连宵总是会特别上心。
果不其然,下一刻,赫连宵已经拉着即墨莲过来,替她小心地清洗手上的血污,而朝南也很尽责地捧来了一个包袱:“王爷,王妃的衣服。”
寻了另一间木屋,赫连宵看着简陋的地方,以及屋中有些难闻的气味,实在是有些不悦,不过已经没了马车,他只能将就。
当然,赫连宵是绝对不会将包裹着即墨莲衣服的包袱放在这间房子主人的榻上的,赫连宵先翻出即墨莲的长裙,搭在自己肩上,而后才开始脱下她的衣服,小心替即墨莲换上。
在出来时,赫连宵将已经沾上别人鲜血的裙子扔给朝北:“烧掉。”
娘子的衣服她固然不舍,不过沾染上别人的味道,即便是女子的,赫连宵也不允许。
对于赫连宵这种独占欲,即墨莲早已见怪不该,她问:“那小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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