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老校和程岁安坐着，老校朝程岁安摆摆手。

程岁安坐过去，老校：“这段时间工作觉怎么样？还习惯么？”

程岁安：“嗯习惯。”

虽然已经把大衣脱了只穿着里面的衣，但还是觉得，小脸红扑扑的。

“习惯就好，”老校笑着说：“我总怕你们这些小年轻的不适应这样枯燥无聊的工作。”

程岁安摇摇：“我还蛮喜的。”

“你格好，心细，适合这一行，”老校慢吞吞的说：“咱们学校业绩还不错，就是还缺个术老师，咱们的那个术老师怀了，我认识的那个是‌‍­‌成​­人​‎‍​术的，电脑绘图什么的，不了小孩儿，等我再找一个术老师过来，咱们又能组建一个术班，之前好几个家都问我这事儿来着……”

程岁安听得睛一亮：“校，您认识教‌‍­‌成​­人​‎‍​术的老师么？他那边怎么收费啊？”

“嗯？”老校回：“是我的一个熟人了，有班课，也可以上一对一，但还是班课就行，都一样，怎么了？你兴趣？”

“嗯……我……我想学学。”

老校：“好啊，我跟他说一声，给你打打折，是我的一个忘年，年纪不大，小伙儿人也不错，好像还是个小富二代。”

程岁安一心向学，连忙：“太好了，谢谢校。”

老校一摆手：“嗨，客气什么。”

程岁安抿笑了笑。

这几个月是寒假，她攒一工资，在保证她和初雪的生活之外，应该足够她去学术了。

饭局的后半段程岁安因为这件事一直很开心，没剩几块了，但好像比之前的香了不少，程岁安吃得饱饱的。

门也没觉得多冷，坐着老校叫的车回到家，程岁安给初雪换了猫砂，准备好饭，又把家里收拾了一遍。

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她从箱底里拿画架和画板，画纸没剩几张了，着手把铅笔削好。

时间没画了，手有生疏，程岁安试着画了几个线条，找到一之前画画的觉。

她还没画过除了人像以外的，该画什么呢……

程岁安想了又想，这时初雪吃完饭，朝她懒洋洋的叫了一声，程岁安灵机一动，画初雪吧。

程岁安照着初雪的小模样，将它的廓在脑海转换成线条，用画笔勾勒来，最后打上底调和影。

程岁安左看看右看看，似乎不大像，但是神韵还是有的，动的发要想画得真实在太难了。

所以能够画成这样，程岁安还是很满意的。

自己欣赏半天之后，拿手机。

画画的微博账号时间没登录了，程岁安找密码就找了好久，登录几次之后终于成功了。

最后一条微博还是：再也摘不到了。

她走的那天发的。

程岁安看着那个微博昵称，了想把它改掉。

好容易想一个id，结果非微博会员不能改名，程岁安看了一会员要多少钱，想了想还是算了。

昵称而已，没有必要改掉。

程岁安把最新的小猫上传上去，没一会儿评论激增。

这还是月神第一次画除了那个男孩之外的其他东西，评论里面又现了新一的猜测，一个回复一个的叠了二三十楼来。

不一会儿，评第一的一个痴心女负心汉，追妻火葬场最后女主独自丽的故事就脑补完成。

程岁安一直翻到评论最面，看得哭笑不得。

想了想，最后也没有回复，随他们怎么想，就当一乐吧。

程岁安把给初雪画的第一幅画收好，准备上网买个相册装裱起来。

-

海面一片平静，一孤皎圆月悬在天空，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

文野静静地烟，林冰洋现在他后，拍了拍他肩膀。

“你没跟他们一起玩儿？”

林冰洋：“没上，在旁边观战来着。”林冰洋站在文野旁，手肘撑在栏杆上：“你什么况啊最近。”

文野了烟：“没什么况。”

林冰洋笑了一：“‘发烧’还没好呗？”

文野看他一。

林冰洋也掏烟，借着文野的燃，了几，烟雾缭绕开来，他透过烟雾眯着睛看远浩瀚无垠的海面：“走来了就好了。”

文野低苦笑：“都这么说。”

林冰洋：“还谁这么说了？”

文野没回答，转而问：“你走来了么。”

“我啊？”林冰洋笑了起来：“早走来了，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船随着波浪摇晃，一会儿一会儿低。

林冰洋时间没说话，直到一支烟尽。

“之前我跟你说过，这事儿你必须得自己看明白。”林冰洋声音沉沉：“你要是不把自己捋明白了，到后来难过的还是你自己。”

文野：“你什么时候看来的？”

林冰洋看着吊儿郎当的，实际上睛毒得很。

“早在你第一次领她过来的时候。”

文野又拿一支烟，被林冰洋制止了：“不想活了？”

文野低了低：“不然难受。”

林冰洋渐渐放开手，继续看远方。

这觉他明白。

“我那时候被自己骗了，打着替的旗号，也不知是哄着谁玩儿呢，”文野声音很轻，仿佛就快被风散：“我以为，我不能喜她，我不可能喜上她啊，一个养着的小玩意儿罢了，也没想过以后，更没有站在她的角度想过。”

林冰洋：“现在知了？”

文野模模糊糊“嗯”了一声：“有什么用呢。”

林冰洋：“这话你跟安陆菲说过了？”

文野：“嗯，说了。”

林冰洋想到什么：“安家好像事了。”

文野：“我猜到了，不然以她的，不可能转变那么快。”

林冰洋：“之前跟祁刚联姻那事儿就是他们主动过去找的，想借着祁刚他们家的势力，挽回一，毕竟之前祁刚和安陆菲也认识，好像小时候也追过她，现在祁刚又是个明星，带了的度收益必然很大，但是祁刚没同意。”

林冰洋絮絮叨叨：“祁刚说他不想拿自己婚姻开玩笑，订婚可以，但是必须得让他退婚，然后你猜怎么着？”

文野挑了挑眉，大胆猜测：“退婚……是安家的决定？”

林冰洋打了一个响指：“安老的这招是不是很明？”

文野低笑了笑。

“安老说，要是想退婚必须全程直播，搞来的声势越大越好，安家像利用这波关注度赚波快钱，要是能打个翻仗最好，要是大不了也损失不大。”林冰洋笑了一声：“就是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