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满满的酒杯第一个敬的自然是飞哥。

“我们都是从初就开始跟着飞哥的，那时候学习也不好，格也不好，给飞哥添了不少麻烦。”

飞哥笑着摆摆手。

男孩底有红了：“飞哥，从今以后可能来画室的时间就少了，但是你要知，我们几个绝对不会忘了你，提到‘恩师’两个字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你，明天我们就要回学校学文化课了，等考结束，再回来请你吃饭！”

平时滴酒不沾的飞哥也倒了一杯酒给自己，举起杯，跟他们的稍稍碰了一，发清脆一声响；“飞哥了。”

说罢，仰一杯酒一饮而尽，几个孩也把酒喝净。

“，真特么人……”

程岁安还没怎么地，边的男人率先了鼻涕，然后扯了她的衣服：“拿张纸给我。”

程岁安“哦”了一声，从旁边了张纸巾递给祁刚。

祁刚恶狠狠的擤了鼻涕，“再给我拿一张。”

“……”程岁安又递一张给他。

他把睛理完了，扭问程岁安：“你们现在这些个小年轻儿的，都玩这路么？”

程岁安疑惑了一，随即摆手：“我不是学生。”

“不是学生？”也许是气熏的，男人的睛很很亮。

“啊，也算是学生吧……但是我是成人班的，给飞哥助教。”

祁刚似懂非懂的“昂”了一声，夹了个鱼到碗里，一边吃还一边慨，“太特么人了。”

过会儿几个男孩带着两个女孩端着酒杯走到程岁安这边。

“程老师。”带的个男孩想了想，“能不叫程老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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