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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章倒是没喝多少酒，全靠秦恪撑着场面，心这年轻人酒量实在不浅，到现在也不见异状。

这酒实在上，蒋岑有些后悔方才偏生耍了个氓，丢了两粒解酒药。但凡这两人让他起个筷用凉菜，也不当得醺得这般快。

“蒋大人现居司吏监，所任何职？”秦知章问。

“不敢当大人，伯父应明白，这司里了新人，都是要慢慢些杂事的。这方去没几日，还没当上什么活。”

秦知章：“确然如是。你年纪轻轻，又是半路参加的擢考，能脱颖而，有些难得。”

“运气使然。”

“是运气还是其他，倒是不重要了。”秦知章顿了顿，“结果如此，也是你的造化。只是以你的资质，如何不选去那司兵监？也算是术业专攻，扬其所。”

秦恪又替他满了酒：“蒋大人实在是青年才俊，秦某佩服，秦?轻?吻?小?说?独?家?整?理?某再敬蒋大人一杯。”

蒋岑已然是习惯了，推脱都不再，接了便就喝：“伯父说得对，术业有专攻，或许这司吏监，更有我发挥的地方呢？”

“蒋大人的意思是，比之舞刀枪，你有更大的本事。”

“伯父谬赞了。”这次蒋岑脆自己给自己满了酒杯，“战场上刀剑无，我怕是有一天回不来见青儿。”

“这不像是个少年人说来的话。”秦知章呵了一声，“也不似你的。”

“伯父知晓我是什么？”蒋岑举杯，“这一杯我自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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