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搞什么玩意儿,咋的,老子喜欢男的就不配当你们儿子了?艹!”张一横锤了锤桌子,橡木制的桌上,金属制的雕琢器具叮当一下摔到地上。
他暂且算一个小有名气的雕塑家,业内也有不少零号对他心有所属,毕竟他看上去就像一个身强体壮的一号,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已经是一个二十八九的成熟男性了,在他家乡那边,这个年龄还没有娶妻生孩子的算是个纯种的怪人了。他也不想做什么骗别的小姑娘当同妻这种见不得人的肮脏事,虽说他对女人们没什么感觉,但也不会厌恶她们到骗取感情这种事。
但对于张一横来说,虽然人是年级长了,但还是为人有棱有角,并不圆润。这次回家,他就和二老明说了自己是个gay,二老都是大学教授,很有文化。为人温润的两人却生的出这样脾气暴躁的孩子来,倒也是说世事无常了。
张一横和家里没来往也有很长一段日子了,自从大学毕业,就一个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倒也小有名气了。
这会儿倒是气呼呼的拿了把雕塑刀,但是掉在地上的雕塑刀被原木色的凳子的影子给遮盖住了,锋利坚硬的铁质部分直挺挺的碰上了柔软的指腹,血一下子涌出来了,滴滴答答的流了雕塑刀一身。
张一横暗骂了一声,随便拿了纸巾草草擦了下,但还有些暗藏的血液留在缝隙里,自己手上的伤痕他倒是一点儿不在意,嘬了口伤口,只有浅浅的血色顺着唾液慢慢的涌出来一点,很快就凝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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